持了许久,周是安站起身来要走,她也没留的势头。
周是安走出几步,舒木槿喊他,“周二,我刚才给你开门前,甚至想过,和从前我们每次吵架后的弥合一样,也许性能调和我们。可是,开门那一刹那,你看我的眼神太陌生,我瞧不见半点眷念的影子……”
也许,我们于彼此,都是一口不曾顺过来的气。
舒木槿让他走,今后也无需再见了。
早知道青山已碎,奈何,燕子空回。
*
周是安离开花都酒店,一言不发地驱车,回了趟父母住处。
母亲已经出院在家休养,他不作停留地在大院里泊车,径直入厅、迈入父母卧室,问母亲,当年与木槿说了些什么?
他始终还是有心气的,不然不会这么多年,都守戒般地过着日子。他的骄傲不想为了感情谈感情,不想为了性|欲谈性|欲,可是今天这个局面,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竟是有父母从中作梗的因素。
周秉承瞧周是安意气浮躁的模样,刚想斥责他这什么样子,毛毛躁躁地冲进长辈的卧房,毫无顾忌礼数可言。
那厢周是安就严阵以待地朝他们,“你们也别因为我这不尴不尬的年纪,而对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