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言晏买好东西,拎着纸袋要走,周是安当着舒木槿、蒋文煜的面,拉下脸来,“言晏……”
“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约,再会。”
言晏无心听他的任何话,拽着蒋文煜的短衫袖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往回过个几年,周是安再年轻气盛些的话,他是一定会去追言晏的。
可是眼下,他又愧又恼。
先是愧多,再就自负的恼占了上风。
他怪这丫头太容易负气,而且全然叫他脸上挂不住。
同一天里,他在两个女人面前,面子里子全没了。
当然,他回去后,也叫自己不要去联络她。
结果,手好像不听他周某人使唤。
令人熬淘的是,周是安几次给她去电话,都被她拒接了。
周是安扔手机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摘脱掉身上的穿戴,“蹬鼻子上脸的臭脾气!”
周是安其实不太喜欢女人恃宠而骄的气焰,尤其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
可是他依旧闷声腹里打好草稿,怎样解释这被抓包的现行。
想着想着,他竟气短了起来。
给言晏发短信:是你看到的那样,但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