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岭。
赵岭先生踱步过来,接过对门这男人挽在臂弯上的西服外套,很是谦卑的口气,“好些了嘛?”
舒姓男子没有说话,再注意到赵岭看向言晏时的惊愕,眉间的惑色再浓了点。
“认识的?”那人声音低哑,开口打断了赵岭的错愕。
赵岭一秒收回心神,他鲜少这样对路人或粉丝,太失风度。
言晏自知没什么交情可以上前与赵岭寒暄什么,就稍稍一俯身算作礼数,离开了他们。
*
舒行亦在生意场上不沾酒,这是他应酬圈内都知道的,也没人敢追着他喝一杯。
今天灌醉他的,是他自己。
本来简单给他洗尘的一顿午饭,生生把包厢征用到了晚上,赵岭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作为晚辈也只能鞍前马后地跟着,不闻不问。
后座上的人,手上反复翻着一盒薄荷糖,铁皮盒里的糖,窸窸窣窣地被他来回把玩着发出声响,司机问副驾上的赵岭去哪里?
赵岭默声后视镜里瞧一眼舒行亦,后座上的人很敏锐地汇他一眼,“回吧,头还是不舒坦。”
赵岭知会司机一声,再接上舒行亦的话,“我喝多了都煮一杯柠檬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