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慧翘着二郎腿,目光审视女儿,不放过一丝微表情,也由着她一副怂且躲的态度,“按道理,你这个年纪谈对象我不该阻拦什么,也不是不明白你们年轻人,可是我今天还真要迂腐一回了。我跟你说啊,如果你和那个周是安已经完全走到最后一步,那么,他就是个流氓,还是个觊觎别人家晚辈的没脸没皮的老流氓!”
谢冰慧不听任何解释,简单粗暴丢一句,她不同意!
言晏被母亲这意料之中的反对,弄得糟心了好几天,提不上任何喜悦的情绪,甚至,会质疑,和周是安到底有没有这么个很怪诞的约定?
因为她与他实在不像一对刚确定存续关系的“恋人”。
她可以几天按捺住自己,不去招惹他;
他好像也很忙,忙到想不到她的存在。
她于他,好像就是闲暇下来,一个可有可无的聊天对象。
这不像恋人,恋人应该是平等的,相互佐证的,共同依附的。
她更像周是安的……情人,真真贬义色彩的那种。
他们各自是一个圆,但尽力靠近,似乎也没什么交集,所以他们的勉力交汇,才会供人看来,是那么地刻意,乃至像圈像套。
没什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