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过来人,他当然要聪慧地为未知的事,添把火。
言晏摇摇头,“不必说些轻佻的话,我知道你不是轻佻的人。”
“哦?我被你这么拔高了?”
“嗯,起码你是个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无论难与不难,接受不接受,你对待女性的态度,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浮躁的人。”言晏双手抱着啤酒杯,下巴磕在杯口上,歇会儿精神的样子。
“哼,”周是安忍俊不禁地笑一声,“你大概是忘记在那栋民宿里,狠骂我和你舅舅都是混蛋的情形了。”周是安给言晏提个醒,勉力认同她那回对他的定义。
言晏弯弯眼角,皮笑肉不笑,敷衍他。
“别把我想得那么好,我还是喜欢你骂我混蛋的样子。”周是安正色朝她。
言晏抬抬眼眸,蔑视他的神情,怼他一句,“变态。”
“既然这么看清我,那么你认为我现在是个要什么的人?”
周是安这话像是在扯闲篇,更像是点拨,乃至是怂恿。
言晏直起身子,下巴离开啤酒杯处,赫然一个圆形的红印子。
她似醉非醉。
“你要什么?”
“我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