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面上颜色愈发地冷冽起来,她很多细节没听通透,但也有点明白,李修齐被人捉住了很多灰色地带,不足以入罪,也会身败或名裂。
她在这个交易圈内,自然明白采办与供应之间那些不予言说的潜规则存在。
她后知后觉,这些话,确实需要他们面对面交涉。
“你的意思是,周是安?”言晏拒绝相信这一点。
周是安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小瞧了男人的自尊心与占有欲。”李修齐后背贴椅子,有些疲惫的尾音,“言小姐行事太低调,有冯先生那样的团队,何必在这么个不高不低的公司做小伏低呢。”
冯淮生短短两天搜刮了一列要李修齐磕头认罪的名目。
他没想要李修齐怎么样,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他要李修齐及其朋友当着他冯淮生的面,给言晏认真道歉,怎样哄言晏喝下那杯安眠咖啡的,就怎样给自己灌一杯,也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
言晏听后,瞠目结舌。
匆匆告别李修齐,她觉得这事闹得有点离谱了,连忙打电话给周是安,对方电话一直没有打通。
倒是接到了冯淮生的电话,这公子哥显然是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