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言晏当他浑话,不予理会。
他的话却越说越溜了,他告诉言晏,原本他们商议的婚姻,谢冰慧说完全不在乎任何人的意见。
偏偏到头来,她说不结了,理由只有一个,女儿实在不中意这桩婚事。
可是,天知道,他们关系存续期间,她多少次埋怨过这个女儿。
“你妈这样的能人,向来只把钱放在眼里,我以为她不是个有千丝万缕的人,没成想酒店都订好了,她冷不丁地划一笔钱给我,说婚不结了,之前的事,全是她的不对,说到此为止。”
“呵呵,谢女士果然名不虚传,生意场上是个果毅的人,感情上也不拖泥带水。”
言晏眼观鼻、鼻观心,她有点迷糊,从莫敬的口气听来,母亲与他最后没有撕破脸,也没胁着他的不轨吵闹什么,就风平浪静地扮作无情人,与他终止了一段关系。
到头来,莫敬将这桩悔婚全归咎到言晏头上。
他再一次嗟叹,到底舐犊情深。
言晏不否认,多多少少她影响了母亲这段感情的判断,但是对于情感存续内的背叛,她也是嗤之以鼻。就在她借口去洗手间的时候,莫敬打量起站起身的言晏。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