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动手!”周是临不怒自威地背着手,一时气不过,忘了身份场合,随即扬手……
“周先生……”
言晏纯粹是怕周是临动手打孩子,周晨曦好歹是个十五六岁的男生,这个场合如若挨了父亲耳光,实在难堪。
周是临识得言晏,可是完全想不到,今日儿子会与她一道惹出了是非。
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言小姐与朋友这边,周某替孩子向你们赔不是了,所有的伤损,我们一定全力承担,还请言小姐不要和孩子一般见识。”
蒋文煜脸上看得见的地方,几处破皮红肿,嘴角也破了,身上肯定也有伤。
周是临不是个糊涂人,但毕竟还是护犊的,儿子大考在即,实在不宜惹半点是非官司。
鉴于未成年意气用事,受害方又出面保和,民警也主张调停,各自签字也算了事了。
从派出所出来,周是临说陪着言晏的朋友去医院检查一番。
蒋文煜扬扬手,说皮外伤,不必了。
天已擦黑,入夏的热,真如浪头扑身,一阵又一阵。言晏还是刚才在馆内没来得及换下的一套粉灰色运动速干衣,虽说外面罩了件防晒服,可是这身着装,实在不想与周家父子再周旋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