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了。”言晏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挪开椅子,也不看来客一眼,心神恍惚地听着谢礼宾的各种交代。
“到家给我来条短信。”
“好。”言晏垂眸,只能瞧见周是安的脚尖往他里寸了寸,像是给她腾地方。
他们借着秦之惠的话口,再谈谢礼宾在案耽搁的几个项目。
周是安懒散的口吻,道,“我帮礼宾来跟吧,你安心养伤。”
“我和老徐那边说好了,转给他……”
“所以,你不打算吃饭了?”周是安不屑的口吻,“老徐你给他就是他的了,我定好的规矩,各人有各人的营地,实在做不来,那就把授权收回来吧,我未必自己揽不下。”
周是安的话音里有些言晏不明白的情绪,可是她听得出来,他在帮小舅,帮小舅维持住在手的人脉与经济。
她心里打边鼓,眼上不由得看他一眼。
周是安瞧着二郎腿,歪靠在沙发背椅上,清净白皙的脸上,眼下有点乌青。察觉到言晏的目光落到他脸上,也坦然自若地迎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继续谈正事。
言晏从小舅病房里出来,去了洗手间,她在里面磨蹭了会儿,正式打算离开医院的时候,在拐角去电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