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万分自责的样子,言晏不是乖巧哄人,而是真心希望他不要给自己太大负担,毕竟他还有一大家子要顾。
“周是安?”谢礼宾眯眯眼,瞥自己的外甥女,“他名字也是你喊的?”
额,……,言晏大窘,烧红着一张脸,嘴硬得很,“为什么不能喊,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不了不得,但你是个小丫头,别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我可听你妈说了。”
“说什么?”言晏心一紧。
“我这个时候没功夫和你谈这些,等我回去再说,你也给我乖乖回去,我这里不需要你操心,看也看过了,回吧,免得外婆担心。”
谢礼宾赶言晏回去,让她自己打车去火车站,乘高铁回家,不准在外面耽搁了。
言晏一脸的不适从,嘟囔着,我这不辞辛劳地跑过来,是为谁哦。。。。
“为我,我知道,难为你了。我也为你,给我全好地回去,等我出院回家,你再表孝心也不迟。”谢礼宾听到了言晏的牢骚,偏偏脸,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什么孝心?”门外有人叩门,随即就听声音由远而近。
秦之惠一只手里提着个果篮,看清谢礼宾病房里的人,吟吟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