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突然不想有任何记忆的能力了。
到头来,她有一种不自量力,以卵击石的自负感。
周是安不知道是情绪不太好,还是真得手生疏了不自知。
路口一个红灯,他直接闯了过去。
言晏想说什么,终究忍住了。
车开得急急促促就罢了,偏就中控台上搁置的两支手机连环响着,他也不接。
前面的车辆,亮绿灯后,迟迟不动身子,他极为愤愤地猛按喇叭。
不知是公务还是私人的手机再次响起,言晏都不禁看向他的手机,心想,你接个电话有这么难嘛?
“你靠边停车吧,我不回我外婆那里了,我去我妈那儿,你有事就先忙。”言晏半负气半诚恳。
周是安是个有脾气的主,他听清言晏的态度,再矫情就没什么意义了。
随她的愿,真靠边泊车了。
车刚停稳,他也不与言晏开口辩解什么,只抄起中控台上的手机,简略口吻接通电话,“什么事?”
副驾上的言晏憋着气,解安全带,转身推车门要下车的时候,听周是安的通话再无下文的状态,她狐疑瞟他一眼。
周是安微蹙着眉头,继续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