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了多大的苦头,后果都不能直接判我的前因,我在我的婚姻存续期间,没半点对不起你父亲,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言晏,我知道你爱你父亲多一点,可是你不能因为妈妈相信爱情,就同那些外人一样,判我个□□□□的罪名。”
母女俩隔着一道开敞着的门,却像隔着时空,谢冰慧的话,冷冷地灌入浴室里,几个字眼,像是在厌弃自己,又像是将了言晏一军。
言晏打小别扭的性子,就鲜少服软、服输。
可是眼下局促的环境,逼着她走出去,总不能待在这浴室里一辈子吧。
从前听那些不痛不痒的话,言晏都如耳侧过风,亲眼见到母亲坐在床畔间仓促抹眼泪,言晏才信极了那句话:
问他爱不爱你,且看你能不能轻易地伤到他。
谢冰慧的眼泪,一开始还带着狼狈后固执的理智,随即,她也像看透了些什么,索性不管不顾地放声哭出来了。
言晏僵在原地,木木地发现,谢冰慧平日里再光鲜亮丽的职业女性,卸下心防,哭起来,也和巷子里那些撒泼的妇人没什么二样。
言晏明知道是她招惹的,是她犯的祸,就是没一句软话。
她去卫生间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