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关你的事吧,你都知道了,我有点喜欢你,可是如果你有对象了抑或有中意的人了,我还在这单相思,岂不是个绿毛龟,你说是不是?起码我今天有个很不错的相亲对象,偏偏我拿对方暗自与某人比较了几个来回,还是有点放不下某人呢,你说矫情不矫情。”矫情,周是安自己都想骂自己几句,他快不认识自己了,也许明朝一觉醒来,他该把眼下的混账话全归给酒的错。
“……我还有事要忙,我能挂电话了嘛?”
“不能。”
周是安说,他今天的相亲不成功,有言晏一半的错,他要言晏来接他,他喝多了。
“你是喝多了,接你是你司机的事。”言晏懒得理他,刚准备把手机从耳边移开,就听他不急不忙道——
“哎,我一直好奇,你干嘛那么较劲地不让你舅舅知道你的竹马是弯的,你们自己都藏着掖着的,凭什么要求别人不带异样眼光呢!”
“你想说什么?”
“你舅舅知道了,会怎么样?”周是安成心燎她的火。
“卑鄙。”果然。
“我说我喝多了,你不信!”
“你……”言晏想冲他嚷,你有完没完?
“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