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济你,不过不代表他就允许你的亲近。”小舅把周是安否掉的那些烟酒重新往房里搬,回头没当所谓地朝阿姊戏谑一句,养尊处优的高干子弟,多少有点油盐不进,公子哥一个!
外婆收拾桌子,老人家心重,不放心地劝儿子一句,“越是这样的人家,你来往起来越要有分寸,别让人家瞧轻贱了。”
言晏那晚草草洗漱后,躺在床上,却许久未能如愿入眠,都说男人看男人才是最准投的。小舅即便与周是安有那样唇亡齿寒的利益关系,还是一转头认清了他的本质,公子哥,所以难奉承,难交心。
言晏再想到,他救她的那晚包厢里,他眉眼淡漠,口气却实为倨傲地让同行之人把烟掐了;
想到那栋民宿里,他递手机给她,怂恿她,可以报警,那实为蔑视的眼波连转,像是笃定了言晏不会也不敢;
她于他算是什么,不过只是数面之缘,一次不辨真伪的绅士品格,一次高下立判的江湖操行。
她还厚颜问他,你喜欢我?
他只是顺着她答了,允许嘛,至于是与不是,她无从可知,他也不曾真心回应。
也许与少年一穷二白的生涯里,他曾为之着迷的女人相比,言晏问出的喜欢,大概就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