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絮叨的秦冯二人一致没声了。
一屋子男人,推杯换盏,宴酣之际,谢礼宾突地来电过来。
谢家明天冬祭,按道理这样的祭祖日子,不该请外人过府的。谢礼宾说,他老婆托同事在乡下买了条新鲜羊腿及一块羊蝎子,后天是除夕,又得重启炉灶做新菜,实在吃不掉这么多食材。
谢礼宾全一副话家常的口吻,也没正式邀周是安的意思,只问他愿不愿意过去打个边炉。
周是安晃了晃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好。”
挂了谢礼宾的电话,秦之惠只让周是安先打几下自己的脸,是谁今晚开场时,气焰十足地警告他们,谁再喊他喝酒,他坚决不依的?
“明晚不喝酒了,喝羊汤,不行?”周是安一副老子乐意你管得着的欠相。
“拉倒吧,你别以为我瞧不出啊,这两年与那个谢礼宾走这么近,图什么?就老叶手上这个项目,你二话不说就派给了谢礼宾,自己倒只抽个小头,这不像你周二的胃口啊!”秦之惠编排起周是安。
“他图什么,你说的那姓谢的,男的女的?”冯淮生稀里糊涂,搞不清楚他们公司内部的事,可倒也听出几分男盗女娼的意味来。
秦之惠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