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那就真得傻透了。
……
她闷声垂首咬着吸管,喝了半杯柠檬苏打水。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她起身,周是安已经给她指路了。
回来的时候,言晏手里握一瓶黑方,“我听舅舅说过,周先生酒量很好。你又吃不了甜品,只能买瓶酒送你当作生日礼物了,算是谢周先生两次对我及朋友的襄助。”
说着,她把那瓶威士忌推送到周是安的手边,墙角一处射灯恰好照在周是安的右手上,骨节分明,清瘦修长。
周是安有些意外,意外言晏会突发奇想送他一瓶酒,又意外言晏拾起她的外套说要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
她快速套上羽绒服外套,有些意气的侧脸,周是安想不看出些情绪都难,他实在没与她这个年纪的女生打过多少交道,饶是他在各色应酬宴席上百炼成钢,眼下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吃瘪,这突如其来的脾气是冲谁?
“言晏?”周是安在她将外衣拉链拉合上的那一秒,头一次开口喊她的名字。
“桌上的饮料,我也结账了。”她一张稚气的脸上毫不在意周是安想要对她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