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像是刻意与周是安叫板似的,他酒没醒得齐全,正在恼那几个老家伙一手的烟,熏得他车子尽是味儿的时候,车外有人叩窗。
周是安抬眼望去,脑海里竟然乍现了三个字:小东西。
他被自己的下作惊醒了几分酒。
敛敛神,降下车窗,不疾不徐,不轻不重的口吻朝车外的某人开口,“有事?”
言晏始终觉得欠周是安一声谢谢,她刚才下楼,清晨到下午三点一刻,算不上饥肠辘辘,但也无精打采得很,刚买了杯咖啡续续神,正巧出来的时候,看到周是安一身正装地上车。
无论待不待见这个人吧,好歹人家捡回她一个清白,在楼上一顿发脾气又被他撞见了,言晏说不上来什么情由,似乎想为自己正名一下。
“上次,在酒吧,谢谢周先生。”言晏将手里那杯没开封口的拿铁递给他,算作还恩。
周先生?周是安听人这么称呼自己太过寻常了,怎么在她口里叫着,他就这么膈应呢!总觉得哪里不舒坦了。
目光在她身上,上下一个打量,还是那黑白色的t恤仔裤,西下的余晖,侧在她一边的脸颊上,有着橘色的光,周是安没有理由拒绝人家一个小姑娘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