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荡涤之后的余香。
再去谢家是一年后的国庆,周是安的朋友送了几篓蟹,他本是分给几个代理商的,结果一味躲懒又馋嘴的男人,索性又惦记起谢家那几坛子陈年花雕了。
一行人即刻商议去谢家吃蟹,晚上八|九点了,乱哄哄几个男人,说起话来又荤话连篇,一袭睡衣的言晏半下了楼,脸上还贴着面膜,冲谢礼宾吼两句,“小点声可以嘛,隔壁的狗都被你们吵得吠起来了,没听见?”
“臭丫头,冲谁呢,你这是?”谢礼宾吼回去,罢了,还喊她下楼吃蟹。
“不稀罕!”
周是安眉眼生笑,这脾气,跺跺脚,他们杯盏里尽都是尘啊。
三会她,周是安怎么也没想到,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竟也有些厨艺,不过也是正常,谢家正经的厨艺之家,谢老虽然去了,老夫人的锅铲里也总能吃得到谢老的一些味髓,到如今,谢家第三代,周是安往厨房里探究一眼,看到小姑娘左手稳着炒锅,右手熟练地炝一把香料,滋啦的油烟里,她气定神闲,瞬间厨房门口就闻到了草果、茴香以及……干辣椒的味道。
周是安禁不住一个啊切~~
……
她端着那锅炝锅鱼上桌的时候,他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