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没办法,只能用袖子去堵。
萝萝真的是心情很难形容,伸手按住舒兰声的额头注入灵力,这才止住了血,舒兰声擦了几下,见不流了,这才看向萝萝。
“我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舒兰声一脸郑重的说,“你快给我检查一下。”
萝萝张了张嘴,露出一点笑意,“你很健康,就是补过头了。”
舒兰声把脸擦干净了,盯着萝萝嘴角的笑意,记吃不记打,又有一些心猿意马,这会儿时间还早着呢,他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了。
最开始恋爱的人都知道,激情时候,手牵手压马路一整晚,半夜三更跑到对方的楼下,视频通话到天亮,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长在对方的身上,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舒兰声这块盐碱地干旱了这么多年,总算得到了雨露的滋润,萝萝又软的要命,他要是能轻易把人给放了就怪了。
他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确认完全没有血迹了,这才又凑近萝萝,“我不信,我再试试……”
这一试,又试了好半晌,萝萝觉得嘴唇都有些麻了,为了不让舒兰声再流鼻血,按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在输送灵力。
等到舒兰声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萝萝,整个人埋在萝萝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