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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接进来的人,只挑得宠的有了子嗣的妾侍。
这些人不似发妻那般“愚忠”,娘家又没有太过坚实的身家背景可依靠。说白了,就算是死了,也没谁敢跑来喊冤。
金子可断肠,混杂着金粉的米饭被蒸熟了摆成一排,不肖说一碗,就是几口便是穿肠过肚的毒药。
坐在饭桌前的妾侍们第一次在看见金灿灿的颜色之后吓的浑身发抖。
他对她们说:“路怎么走,都是自己选的。若是想的通透了,用纸笔写下来,宫里自然会送些银子给你们过活。若是想不通,便吃了这饭,陪着你们大人一块去吧。”
那个时候,许多朝官都被抓到了慎刑司,没人知道里面的情形到底如何了。
妾侍们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只当是那边已经认了罪。做没做腌臜,有几个是心里没数的。就算为了子嗣考虑,她们也断没有梗着脖子强撑下来的必要。
在妇人眼中,老爷便是天,儿子却是命。
供认的结果直指当朝从一品的吏部尚书杜宪。
此人是太妃薄宛的亲侄子,老太妃在后宫听说此事以后,拄着龙头拐杖跑到殿前喊冤,要求重审。
先帝生前最宠爱的便是这位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