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自己的少不更事,连累了她的父亲。
那一声声的哀求,恍若砸在心底最深的痛,撕心裂肺的疼。
林方知微微俯下身,居高临下的说。
“一句教女无方便想推脱掉所有的责任。沈括,你真当我林府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
这一场笑谈,是他尊贵身份的最大耻辱。
他淡淡看着手底下的人。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沈大人说要一力承担吗?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生了多硬的骨头,能自己扛的下来。”
一个小小的六品朝官,在权倾朝野的丞相面前,等同蝼蚁。
林方知大概觉得,他已经算是顾念着一些情分了,至少他并没有想要沈括的命。
林府的亲卫都是有眼识的,自然也明白那话里的意思是什么。相视一眼之后,竟然换了更粗的棍子上来。
沈衡已经不记得那日的场面有多么混乱了,她只记得,当那只沉重的木棒狠狠敲在他父亲腿上的时候,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疯了一般挣脱了所有钳制,生生砍断了那名亲卫的脖子。
所有的人都傻住了,因为就连林曦和也不曾知道沈衡会武。
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