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那您还不快拿出来?!”老爷急的都快“出殡”了。
“额。”她的面上似乎满为难,低头瞅了半天看着自己鞋面才缓缓张口“只是那东西现下不在这,要拿,也要等到晚上。”
“晚上。。。”道道略微有些不好的预感“您把它,放到哪去了?”
她略微叹息,将视线移向天边最后一抹残阳“我拿去填了一户院墙的狗洞,你还别说,那大小刚好合适的。”
道道嘴角剧烈抽搐中。
沈衡一直有些奇怪的嗜好,比如大半夜去破庙门口糊窗户,比如修葺坏掉的砖瓦,再比如拍晕乞丐将他身上破旧的布衣缝补好。
虽然有时也会吓坏很多人,但无疑说明,她是个乐善好施的姑娘。所以当她说“一户院墙的狗洞”时,道道很自然的理解成了一户破旧的民居。
可是当她趁着夜色站在路边,远眺红砖绿瓦的高墙时,她知道她错了。
她实在不该对沈衡说,乐于助人不要有局限性,大户人家亦有值得帮助的地方。
沈衡的范围确实扩大了,而且扩的极广。因为她这次填狗洞的院墙,不是员外古宅,也不是土豪旧址,而是皇上在禹城的御用行宫,凌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