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封官加冕的肥差,谁承想他家老爷却在驿馆修整的当口,把准备供奉于山顶的祭山灵石给弄丢了。
遗失圣祖遗物是掉脑袋的死罪,他吓得不敢上报,就打算偷偷将自己埋了好留个“全尸”。
屋内一时冷凝,门扉轻动的声音发出细微的轻响。
微红的余晖穿过半开的门逢打在进来的女子脸上,柔和了一室黯然。
她的面上没有施脂粉,就连头上松拢的发髻也只用了一根碧翠的步摇做装饰,一张俏脸干净澄澈。漂亮的杏眼并不张扬,顾盼之间却透着一种灵秀的韵味。一袭水色缀月白花瓣的罗裙,花瓣开的很小,淡淡的流动在裙摆之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沈括几乎看见她进门,就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了,口里嚷嚷着:“衡衡过来。”
少女清秀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僵硬。
毕竟,不是谁青天白日看见自己的爹从棺材里爬出来都能淡定自若的。
但沈衡是个适应能力极强的姑娘,没等沈括半只腿迈出来时就已然走过去了。
姿态虔诚的将他塞回棺材,她柔声道:“爹,再躺一会儿吧,傍晚就得将这棺材送回去了,人家死了的二姨婆还等着明早下葬呢。”鲜少有这样“现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