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他反倒笑,歪着头去咬她的耳垂,最后还是吻住她的唇。
渐渐的,两个人从墙壁到浴缸再到盥洗台面,他的持久力强得惊人,到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每一次刚涌现这样的念头就又被他一记给弄醒。
真正结束收拾干净回到时窗外已经天色渐亮。
傅嘉乐浑身虚脱,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慵懒的蜷在顾西辞怀里。她昏昏睡,大脑已经无力思考,很快就睡着了。
宁远拥着她,不久后也睡着了。
……
因为是周末,宁远难得起得晚了些,所以当十点多傅嘉乐醒来,睁眼看到身边还在睡的男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全身酸痛,加上好几个小时都保持同一个睡姿,半边身体都有些痹意,于是想躺平。
“别动。”在她打算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躺平时,忽听他开口。
她微讶:“你醒了?”
“你一直说梦话,我基本上就没怎么睡着。”宁远说着睁开眼,果然眼底布着触目惊心的血丝。
“我说梦话?”傅嘉乐猛地一惊,想到自己心里的秘密,就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有些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