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傅嘉乐对跳舞没有什么兴趣,加上前一晚被折腾的腰肢都快断了,今天又逛街这么久,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她简直是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即飞回酒店睡个天昏地暗,一路睡回a市才好。
但是,她不想要跳舞却并不代表没有人邀请。
就算她一直都紧跟宁远身侧,几乎和他形影不离,可还是有脸皮又厚又不被宁远身上的气质所扰的人走过来满脸讨好地邀请她。
她自然是不会答应,可是却也不好意思驳了普查提的面子直接就这么拒接他的客人,于是当机立断,不管不顾地拉起了宁远的手就走向了人影晃动的舞池。
其实在西班牙长大的她,很少跳这样中规中矩的舞,一开始显得有些笨拙,总是时不时地猜中宁远的脚,收获了他的好几声叹息。反观宁远好像就是个全才,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会的,连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准无比,并且收放自如,舞姿几乎让人迷醉。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连舞都跳的这么好,你也上过舞蹈班吗?”傅嘉乐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他这么忙着救死扶伤和研究现代医学发展的人,很多时候连吃饭都抽不出时间,怎么会那么有闲暇去练习跳舞呢?傅嘉乐越来越觉得好奇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