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精巧却呆滞的雕像一般,让人看着会新生出怜爱。
可是此时的宁远,却没有心思再多分出自己的同情。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角,无奈地道:“嘉乐,你不要再装了,用一副受了冤枉的表情 来面对我——”
“你就是在冤枉我!”傅嘉乐气愤地打断了他,声音提高了八倍,嗓音都变得尖锐扭 曲,连同她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惹人 生气起来可以到这种程度,她几乎都快要吐血了。
要是一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话,她怎么都不会选在昨晚过来拿画架的,或者直 接让司凯哥哥来帮她取就好了。
“姓宁的!我告诉你,昨晚明明就是你勾引了我!我只是过来拿我的东西,可是下 楼的时候遇见你回来,我连躲都来不及……你喝醉了自己抓住我乱吻一通,你还脱我 衣服把我抱到床上去,你休想抵——”
她最后一个“赖”字还没有说出口,却就被宁远冷静的语气给打断,“不要胡说了,
嘉乐。我怎么可能吻你?我除了杜雅还没有和任何女人接过吻。”
他的眼神平静如波,好像一早就认定了这一切都是傅嘉乐设的局,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