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表露而已。对你温和,对你绅士,或许也是因为不愿意让自己和你有太多牵扯吧?但是,谁能保证我哥不会爱上你?”
傅嘉乐一震,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当然,我哥那时是对你特别的好,连我都嫉妒了,还和你争宠,你还记得吧?”
傅嘉乐闭上眼叹息:“我还在想你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就意味着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你也别纠结这些了,赶紧跟我说说你和我哥的进展,我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尽早让我哥捧着玫瑰单膝下跪对你唱《征服》。”
她嘴角一抽:“就怕到时候唱《征服》的那个人是我。”
宁甜甜在那边笑,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才挂断电话,而马上又有电话进来。
这通电话来自巴塞罗那她供职的那家杂志社,来电人是杂志社编辑sean,一个不到三十却唠叨成性的gay,在电话那端絮絮叨叨地催她交插画稿。她这才想起自己最近忙着自己的追夫大计,压根就忘了这件事,忙向对方解释要停稿一段时间。
结果sean又唠叨开了,抱怨她决定停稿前至少要提前向他报备,现在杂志版面设计与排版都已经定下,包括她专栏的那一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