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病恹恹的口吻说:“我以前每次回国都要烧好几次,医生说是水土不服。”
宁远叹口气,轻拍她的脸:“那你去换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我讨厌那里。”
“那你想烧成炭?”
“你给我弄点退烧药吃就行了,我头好晕,先去躺着。”说着她绕过他走向他的床。
宁远当她是烧糊涂了,揉着额角说:“这是我房间,你回你自己去睡。”
背对他的傅嘉乐偷笑一下,没听见似的走到他床边往上头一躺就不动了。
宁远望着这一幕,顿时觉得头都大。
等他从楼下找来退烧药端着一杯温开水返回房间时,她已经把整个身子藏进被子里蜷成了一团,眼睛紧闭着仿佛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唤她起来吃药,她眼皮动了动,过了会才睁开,语气虚弱的口吻:“你扶我,我起不来。”
看她病恹恹的,他也没多想,把手头的东西放下,坐在床边托住她两条手臂让她坐起来,然后把药和水递过去。
傅嘉乐厌恶的瞥了眼他掌心里躺着的退烧胶囊,皱着眉吞毒药一样一口气把药吞了又赶紧大口喝水,不料喝得太急呛着了,把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