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瞥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身子发颤,不像是装出来的,不由皱眉。顿了顿,他对司机说:“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我。”
司机应声上了车,而宁远抱着傅嘉乐往别墅走。
傅嘉乐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徒步抱着她回别墅,一时乐得嘴角拼命上扬,又怕他看出什么来,于是就把她为什么爬树的原因说了出来,末了她抱怨说:“早知道小区有狗出没,我就不爬树了,害我被蚊虫叮得全身是包。”
宁远莞尔一笑,眉目如画:“我以为鸟类只怕猎人,原来还怕狗。”
这下换傅嘉乐无语了。
傅嘉乐浑身不舒服,也没去多想他那声叹息是因为什么,急忙推门进去冲进浴室。等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她望着身上那些奇痒的红点简直欲哭无泪。
正要换衣服下楼去问管家有没有外用止痒的药,就听见敲门声。
她楞了楞,走去门口打开一条细缝,见是宁远,而他手里拎着一个小袋,里头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宁远瞥一眼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也没想到她身上只裹着浴巾,手上一用力就把门推开了,等触及她身上的大片的肌肤时,眉头顿时蹙紧:“去换衣服。”
傅嘉乐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