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她吃痛轻呼,揉着被他弹红了的地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来瞪他:“很痛欸!”
他拨开她的手:“知道痛就说明你还没死。”
她撇嘴:“难道鬼就不知道痛了吗?那他们为什么还害怕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
他边往楼下走边回她:“这个问题等我做了鬼再告诉你。”
“……”
吃早餐时,宁远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我约了人打球,你想不想去?”
傅嘉乐昨晚喝醉现在没一点胃口,正无聊的拨弄碗里的白粥,听他这么说楞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主动带她出去玩,一时忘了回答。
“不想去就——”
“去啊,谁说不去了?”她急声打断他,然后站起来:“你等我,我上楼换衣服。”
说完怕宁远辞反悔似的,她拉开椅子就往楼上跑,却跌跌撞撞地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宁远叹了口气,端过牛奶喝了一口,然后继续翻看手中的早报。
傅嘉乐换了休闲裤装下来,不但画了淡妆掩住了苍白的脸色及眼周的黑眼圈,还把一头长发束了起来,看起来清爽俐落。
因为昨天下过大雨,所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