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声音太温柔,她仿佛被催眠般地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心想难怪自己那么渴,胃里也像是烧灼了一般的难受,原来是发烧了。
她眼睛还是闭着睁不开,浑身也软绵绵的,只得任那个人摆布,举高了她的双手,了她身上那件被汗水浸的吊带睡衣又重新换了一件。过程中她略微有些挣扎,尽管烧的她神志不清,可是却还是记得男女有别,还记得她的身子只有她未来的老公能看。
可是现在全被这个人给看光光了,她又急又气,却又挣脱不开,反而被人抱了起来,脸被了那人的胸口,而她听到了那个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后,竟然鬼使神差地又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傅嘉乐感觉喉咙干渴异常,还闭着眼睛她就喊着口渴,然后就感觉到有一根习惯递到了她的嘴边,她本能地后近乎地了一阵,止了喉咙的渴她才放开。
“哈……”
耳边听到了一个笑声,这让傅嘉乐怔了一下,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循声望去,却是呆住了——床边竟然坐着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陌生男人,眉目很妖冶,发长及肩,有一双桃花眼,正望着她荡着一丝促狭的笑,而他的手中还托着一个水杯。
傅嘉乐这才意识到是这个男人喂自己喝了水,她紧张地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