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牛仔热裤。虽然那个看起来有点汗,但是她却也不能忍受自己穿着一条像麻袋一样的裤子走出去。
只是要穿回脱掉的文胸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的两只手手心烫的红红肿肿的,又有那么大的水泡,好不容易才勾着后面啊的搭扣,可是却笨拙地怎么也扣不到一起去。
无奈之下,傅嘉乐只好隔着卫生间的门对着外面的男人求助,“宁远哥哥,你可以进来帮我一下吗?”
正在外面等她的宁远闻言朝着这边望了一眼,狐疑地走了进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嘉乐,有什么事?”
“你进来。”傅嘉乐很干脆地说了出来,好像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尴尬。
宁远迟疑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傅嘉乐背对着他面壁站着,双手绕到背后很费力地抓着文胸的搭扣,见他进来,忙嚷嚷着,“宁远哥哥,你快帮我一下吧,我扣不上去!”
宁远的脸色一变,微微泛红,无语地静默了几秒,随后就想到了傅嘉乐自小在西班牙接受了西方的教育,又是那么开放的国家,难免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洋风做派,对“矜持”或许没有什么概念。
他走了过去,十分无奈地帮她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