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很有耐心地对着她解释着,然后又转身指了指身后病床上的人,“你现在就可以过去和他说说话了,我现在先去拿他的检查报告,然后和我们医疗组一起讨论一下他之后的治疗方案。不过……”
说着,医生就微微蹙起了眉头。
无疑,他说话的停顿和脸上的神色,都引起了陶莎莎的注意力,并且很成功地让她开始紧张起来。
“不过什么?医生,您有话就直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其实说实话这个男人和自己非亲非故的,现在对他做到了这个地步其实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就算把他丢给警察或者社会救助机构也可以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心里有一种对他的很特别的感觉,那种感觉不是撞了他之后的愧疚,也不是想要弥补他的责任感,而是一种她没有办法形容,但就是无法抛弃他的感觉。
所以,现在他的病情也都在牵扯着她所有的情绪。
陶莎莎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自己这么关心这个男人的情绪,可是却怎么都逃脱不开。看来,这或许就是一种孽缘吧!
谁让她好死不死地第一次开长途车就撞到了人,而且还撞的是他。
或许,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