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的鼻子里传来刺鼻的香味,他皱了皱眉,这个味道他不喜欢。他只喜欢那个女人身上的清香。
萧祁觉得心烦意乱。
“萧祁,你怎么一个人和闷酒,是不是因为孟白啊?我听说她将你买给她的别墅,捐给宁远医院了。虽然这是你给的房子,但她这样处理也没错啊。这是做善事嘛,你知道的她善良了。”
看着萧祁听见孟白的名字才转头看向自己,杜雅恨得咬紧一口银牙,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
“谁让孟白那么喜欢宁远呢,要不是上次在陈总的宴会上,亲耳听到孟白承认,我也不敢相信我们居然这么有缘分呢。你说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包一个的红包怎么样?”
听到杜雅的话,萧祁灌酒的动作微顿,手指用力的握紧酒杯直至发白,嘴角苦涩的勾起,自嘲的低声呢喃道。
“原来是这样吗?”
抬手,一口喝下杯中的divavodka,原来一个人喝闷酒,越喝越苦。
“是啊,等到孟白和宁远结婚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再出来一起喝几杯怎么样?你身体不好,今天先不要喝了好不好?”
“我先去下洗手间,等下先送你回家。”说着,萧祁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