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对了。”华珠又道:“杜总那边来电话问,婚礼当天能不能让意儿去做花童。”
花语道:“这个要问余知意的意思。”她将请柬在手上拍了拍,问:“还有什么事情没?没有我就回去了。”
“向冬春的事情。”华珠有些好笑的道:“你猜得没错,她又回来找向雨生了,跪在向家父母跟前认错,向家父母心软,立刻就要答应了,但是多亏了向雨生极力反对,才没有引狼入室,当时向冬春哭的挺惨的,妆也没画,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
花语抬起眼睛:“你是想说我心太狠了?”
她站起身,淡淡道:“向冬春这种人就好像农夫与蛇的故事里那条被冻僵了的蛇,二十多年前她被冻僵了,被向家父母捡回去,却狠狠地咬了自己恩人一口。如今她再度被冻僵,你觉得她会洗心革面吗?“
“……”华珠说:“我没有说你心太狠的意思,只是有些感叹,要是她自己不作死,现在还应该是风光无限的大明星。”
“所以啊。”花语一笑:“人生不就是如此?一步错不不错。”
她拎起自己没有吃完的薯片晃了晃:“我先走了?”
华珠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