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玩儿游戏玩儿的很开心,便上楼去了余梦洲的房间。
“妈妈?”余梦洲鼻梁上架了一副度数很低的眼镜,疑惑的看着花语:“有什么事吗?”
花语拉了张椅子坐下:“你知道吗,现在瑕瑕都很怕你了。”
“……”余梦洲说:“我没有凶他。”
花语说:“但是你冷着脸就很吓人了好不好。
虽然妈妈一直教育你们众生平等,但是你也这么大了,应该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平等的,瑕瑕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里,生来就应该是有求必应的小公主,她不需要去经历风风雨雨。“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当自己经历了太多不堪后,要是有一个孩子能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离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不想教导余知意太多的大道理,她偶尔的娇蛮我也放纵,因为我知道,她这一生,不必承受太多东西。梦洲,瑕瑕跟你妹妹是一样额,她还那么小,你别在人家心里留下点什么阴影。”
余梦洲顿了顿,说:“我知道了。”
花语站起身,摸了摸儿子的头,“那我先走了。”
余梦洲嗯了一声。
……
花语待着待着有点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