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皱眉,沉默地看着,他竟有些解恨。
天狐低头,看着当胸穿过的长剑,血已经从伤口在华丽的霓裳上晕开。
“我不懂你。”天狐长长吐了口气,轻轻摇头,“我不懂你。”她重复了一遍。
炬峰也看着她的血迹在衣服上越来越多,“你从来就不懂我。”
天狐跌坐在地,不狼狈,却娇美得让人心怜。
“我姐姐嫁给天帝,只是一个骗局,天帝逼迫我交出天霜雪域大部分珍藏的法宝作为陪嫁,随姐姐去往天宫,以削弱天霜雪域的力量。我视为珍宝的姐姐,成为天帝胁迫我的一个人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像猜忌辰王一样,猜忌我。”
炬峰说到这里,辰王又发出一声冷笑,不响,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天帝双拳握紧,但他却无法为自己辩驳。
“在我最艰难,最愤恨,最无助的时候,你却嫁给了施予我一切痛苦的那个人。你说,我恨不恨你?”
天狐气息微弱,她却笑了。
“我走到今天,当然也因为你,我对你恨过,也爱过,所以,你必须死,我不能再为另外的女人分一点点的心。”
炬峰淡然说,仿佛这句话里没包含他今生所有的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