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质疑年纪轻轻的神主有这方面的问题。
天妃从袖中拿出一根狐狸断尾,神色为难,用下巴一点旁边的胡纯,“能帮她把尾巴续上吗?”
胡纯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又细细看了两眼那个尾巴,的确是白色的,但尾巴尖上有黑毛,形状也很像是阿红的。这么说……并不是天妃粗心好骗,应该是炬峰用了障眼法。
老祖的脸色一缓,态度也自在起来,和蔼地给胡纯把脉,把完脉又皱眉细看胡纯,神色再度恍惚起来。
胡纯心知肚明他在纠结什么,她的尾巴明明就在,她也着急起来,怕老祖说破,天妃不知道要怎么雷霆大怒,现在雍唯不在,连个拦着她的人都没有,大家都活在刀尖上。
“那个……”胡纯硬着头皮开口,“断了……还接得上吗?”她向老祖眨了眨眼。
钟山老祖也是个老滑头了,苦着脸躬身一揖,叹道:“娘娘恕罪,老身对此无能为力。天庭能人众多,娘娘不妨寻访他们帮忙。”
胡纯心里佩服,看人家这话说的,也没撒谎,也不兜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天妃听了露出愁容,带着胡纯出来,吩咐前往蓬莱。
“我不是想救你。”天妃冷漠地说,“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