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办法,于是他用毛笔笔杆把她给挑出来,想了想,把她放进茶杯洗一洗,茶杯里的茶还很烫,胡纯一下子哭爹喊娘地抱紧毛笔不撒手,雍唯嫌弃地看她头发上还有点心泥,热心地用笔杆把她怼进水里涮干净。胡纯气得闭眼装死,漂在茶面上,动都不动了。
雍唯把她捞出来,一片茶叶嫩芽沾在她头顶,他用指头帮她弹走,可是现在她太小了,他一指头弹下去,茶叶是掉了,她的脑袋也被他弹的剧烈后仰了一下,于是她又抱着脑袋哭了。
雍唯绷着脸,神主失手就不能叫失手。
他低气压地在笔洗里把天匣洗干净,毛笔再次挑起胡纯,把她往匣子里送,胡纯抱着毛笔不松手,他不耐烦地使劲磕了几下,又看见她直直地从笔上掉进匣子底,摔得一动不动了。
雍唯气恼地盖上盖子,随便她吧,怎么他做什么都好像不对。
“你!”他抬眼看青牙,“有什么事?”他一股火气全冲青牙去了。
“神主……不知胡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您要如此惩罚她,看在她修行尚浅,肉身脆弱,请您……求您手下留情!”青牙隐忍地说。
“凭你也敢说这些?”雍唯听了更加气恼,现在说他是一片好意没人信了是吧?他一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