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回头看向了他“她，是你让人杀的是吗？”
“是！”
他没有任何隐瞒。
莫念光眉头一拧，脚步有些软，身子便依靠在了墙上。
霍霆琛想去搀扶，他却摆摆手，示意不用。
“她……她该死的！”莫念光低着头，声音似是有些无奈“她没有疯，她出来了必然是要对付念念的，她死了，就没有人会对付念念了……”
霍霆琛深邃的眼眸盯着这个看上上毫无生存欲望的男人，不由冷声道：“所以，你想自杀是吗？”
莫念光吃惊的看向了他。
“你的抑郁症很严重，你有自残的倾向，所以，自杀是随时都会发生的是不是？”
莫念光没说话，但是双手却不由的护着肚子的部分。
而他这个不轻易的动作，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
“你知道逼疯一个人有多简单吗？只要摧毁她的精神支柱，她就会疯掉，多年前，白琴死的时候，她差点崩溃，多年前孟天朗死的时候，她差点绝望，多年前孩子死亡的那一刻，你是见过的，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态，你也知道她多在乎你，多看中你，倘若你真的出了意外，你觉得……她会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