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觉眼皮沉重,仿佛几百斤重石压下来,身不由己。
温热的触感渐渐上移,来到她眼睑处。
然后是睫毛上的濡湿感,沿着眼梢到鬓角,到耳根儿,热热的呼吸声扑打在纤细柔美的脖颈上,游离而下,令人毛孔情不自禁舒展开来,浑身绵软无骨。
紧接着,有稀碎的啄吻落在凹陷的锁骨处。
像不急于用餐的贵族,又或是进食后餍足的兽,慵懒、漫不经心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满足。
一只大手沿着腰线向上,揽在温茶的颈前,同时那具仍然滚烫的身体贴的更紧,只是胸膛上细密发亮的汗意已经消失,变得清爽干燥,带着一股十分独特的冷香。
温茶低低的唔了一声,感觉那只大手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旋即有湿润的唇压下来,碾在她唇瓣上,舔了两下,便撬开了她的舌尖……
她是在颠簸中醒来的,彼时,霍枭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已近尾声。
他用拇指刮娑她眼角的雾露,看她红唇微秾,像极了被风雨蹂|躏过的娇花,惹人爱怜。
霍枭抱着她走进浴室,在温热的水流下痛快释放,听到她低低的泣音:“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