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出来。
节目组的人都在犯难,虽说今天录制任务不是很重,但是这样拖延下去,拍摄时间肯定会越来越长。
时珽看了看四周的人,跟自己带来的人说,让他们带节目组的人去旁边吃点东西,他来做苗艺的工作,一个小时后再回来。
工作人员都被打发出去了,时珽走到试穿婚纱的帘子旁跟里面的人说:“我能进来吗?”
漫漫有点沮丧地把帘子拉开一个小口子让时珽进去。
“怎么了?”时珽问她。
漫漫愤愤不平,“刚刚我们在那边选婚纱的时候,有个店员在那里说……”
“漫漫。”苗艺打断了她,尽管她看起来很镇定,但是时珽还是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带着一丝水汽,唇瓣微颤。
“说。”时珽眼神都变了,向来在苗艺面前都是带着笑容的人,眼角下压,眸光瞬间就冷下来了。
漫漫本来就很生气,这会直接一股脑的就吐出来了,“就是刚刚我们在那边选婚纱,有个店员估计没看到我们走到他们那边去了,说他们这里的婚纱都是结婚的人才能穿的,我们……苗苗……穿了就脏了。”
其实原话远比这难听,这个脏字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脏,是指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