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到时珽,他过去是想跟时珽打个招呼的,就看到时珽一脚踢开了包厢的门,立马的苗艺跟大闹天宫一样,掀了包厢里的桌子。
颜初很惊讶,当年那个总是带着一脸娇羞的女生,就连笑都是偷偷地,说话声音也是细声细语的,看起来就像随时都会被吓到的小鹿一样,眼睛亮亮的跟一汪清泉一样,没有半点浑浊。
那时候的苗艺是朵尚未开花的小花骨朵,被露水和阳光滋润着,不知世间险恶。
如今的苗艺则是那带刺的玫瑰,开的娇艳,刺也额外扎人。
颜初心里的滋味百千,他伤害了那世界上最纯真的人,现在却再也无法靠近对方。
他最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想尽办法靠近苗艺。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反省过,却发现自己越是反省,越觉得没办法放下那个性格软软的女孩子。
在国外五年,他就想了苗艺五年。
只是他不知道,他现在跟苗艺说的这些话,对苗艺来说,比生吞了苍蝇还要恶心。
连跟他动手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
见苗艺要走,颜初飞速地把人挡回了电梯,迅速的按下顶楼的键,“苗苗,能不能跟我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两句?就当让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