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群又炸开了来,从它们狂乱的动作和叫声来看它们似乎相当兴奋,但似乎又有所忌惮,它们都没有进一步的攻击。
她掌心的鲜血汩汩流淌在地上,傀群似乎再也受不了刺激,互相撕扯着要去喝那血。
流寂也发现了——那血里面,有一股奇异的药香味。
站在高处观看的鬼指淡淡道:
“这一次,慕容涵秋必死无疑了,那合作结束,我走了,再会。”
宁绝没有留他的意思,只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慕容涵秋重新唤起了被她千辛万苦才压下去的毒,她之所以百毒不侵,仅仅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毒物,她体内的毒已多得数不过来。那些玩意儿也是被药毒养大的,对她体内的血十分忌惮,但却并没有抵抗力。如今,这些东西怕是活不成了,但慕容涵秋也必死无疑。”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
“等等!”叫住她的是慕容涵秋。
箭雨仍在挥洒着落下,但傀物果然死得七七八八了。
流寂心里有浓重的不祥之感,他生生压下,平复心绪之际替面色瞬间惨白的她抵挡箭矢。
慕容涵秋冲着鬼指大喊道:“你辛辛苦苦追我这么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