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包裹，慢慢地向着它们的身体渗透。
原本漆黑一团的怨灵，身上慢慢出现黑白相间的条纹。
薛城有点懵，这是什么操作？
怨灵不是应该被净化，然后幽冥通道打开，怨灵成为普通灵魂，回归幽冥吗？
幽冥通道果然打开了，而且一直怨灵身边不止开了一个通道，而是多个通道，但每个通道相比于怨灵的身躯都显得太小，哪一个通道都容纳不下怨灵的身体，直到通道关闭，他们也没能成功钻进去。
然后，五只斑马怨灵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在山巅思考。
怨灵不是只有怨恨和吞噬吗？难道怨灵也开始思考灵生了吗？
薛城却突然发现，自己跟这五只怨灵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这联系有点像世界意志与世界中的生灵一般，但又不完全相同，世界意志只对出于世界中的生灵起作用，一旦生灵脱离这个世界，世界意志就失去了对他们的掌控，但薛城感觉，无论哪个世界，自己都可以掌控这五只变成斑马花纹的怨灵。
或者准确来说，他们已经不是怨灵，被好人之光净化后，他们身上的怨气已经不复存在。
那么他们现在算是什么？斑灵？
反正现在也没法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