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己辛苦养了两个月的鸭子,岂能被半路杀出来几天的草棍儿叼走?
啊呸,师父怎么能是鸭子?师父不是鸭子,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白水城以西,接纳了飞檐江和百流江的水后,白水河更加宽阔浩渺,站在河边如同站在汪洋大海之畔,河水奔腾,卷起数米高的巨浪。
白水河南岸,密密麻麻的修士如同蝼蚁。
薛城操控飞毯找到戴家的驻地,飞毯缓缓下降,在一处五人空地落下。
“伯母!”飞毯一落地,戴春就冲着戴晨老妈蒲宁挥手跑过去。
戴逸天正陪着鹰真君等薛城,见到薛城降落,扔下鹰真君就跑过来,咚的跪在地上嚎:“薛师傅,戴逸天带领戴家弟子受罚,全凭您处置!戴家对不起您,犯下此等忤逆之事,是我戴某管教弟子无妨,请薛师傅处罚!”
被困灵锁绑成粽子的戴念跪在戴逸天身侧,恭顺如一只待宰的绵羊,至于心里是否服气就不得而知了。
薛城还没来得及回答戴逸天的哭嚎,一个皮肤颜色略深、有点类似印度女子、头发棕黄的妙龄女子走过来微笑道:“薛城妹妹吗?”她的笑容亲切甜蜜,瞬间就让人觉得她与你是那么亲密无间,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