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有拉出任何声音。
主持人笑道:“下面那个小队来试试拉琴呢?只要能拉响这把胡琴,就会成为我们余南社团最尊贵的客人,这把巨琴也会作为礼物送给您,还会受到我们社长大人的接待。”
一个棕色卷发的男子微笑着走到巨琴面前,他没有去拿琴弓,而是伸手瞧了瞧胡琴的琴杆,琴杆发出咚咚的声音。
他转身对主持人笑道:“我敲响了它,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带走这把胡琴了?”
众人恍然,对哦,啦不响,可以敲啊,都是被定式思维所害,只想着拉响。黑人生气地道:“我也可以敲响,是我第一个,应该属于我的!”
眼看场面吵吵嚷嚷要失控,主持人轻轻一笑道:“大家不要着急,我们的规则是拉响,用琴弓拉响胡琴,而不是敲响,所以先生,很抱歉,您需要试试能不能拉响巨琴。”她的声音不大,但有着某种特殊的穿透力,穿过黑人的吵吵嚷嚷和其它宾客的议论声,让每个人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
伍凰小声对小婧、江雪、轻语道:“这女子修炼一种特殊的内劲,这个余南社团不一般,我们小心些。”
江雪问道:“你们怎么会来这个社团参加活动?”
伍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