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笙飞快的脱掉青雅的外衣,看到她内衣和细腻皮肤,儒雅的脸终于绷不住,贪婪地喘着息去抓她的内衣。
上空一根槐树枝突然甩过来将河笙击飞出去。
河笙一个空翻,落在十米外,一脸惊疑地打量周围,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刚才抽飞他的明明是一根树枝,忍不住道:“难道树成精了?”其实说出这句话,他自己心里是一百个不信的。就如同一般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口里嘀咕“见鬼”一般,其实说这俩字的时候,没有人认为真遇见鬼了。
几条槐树枝悄无声息地伸长,突然落在河笙身边,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树枝,他身形一闪想要逃窜,但浓密的树枝已经封堵了他所有的路,除非他会土遁。那些树枝一卷,比绳子还结实地将他缠起来,吊在半空。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如你所见,树成精了。”时二哥很来气儿的,光天化日,这歹人居然要在自己脚底下欺辱妇女,真特么不拿自己这黑涩会二哥当回事!
二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树枝越收越紧,河笙大叫:“饶命!大王饶命!”
“你这种恶人,多一个不多,死不足惜!”时永铭厉声道,树枝收紧的速度越来越快。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