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永铭跟在燕揽夕身旁恭敬受教:“师父所言极是,我练师父所指点的功法,虽然一日一夜才练到内劲运行到肝,但所获竟然是之前多年的积累,师父这是为何?”
燕揽夕淡淡道:“你属甲木,肝胆为木,所以你的修炼法门必然是从肝胆始才有了根基。”
时永铭仿佛醍醐灌顶,噗通跪在地上谢道:“谢师父教诲,弟子明白了。”
燕揽夕也没搭理他,继续向前走。
大师姐看了他一眼,追上师父去。
时永铭心中喜悦,经师父此次提点,他觉得他的修炼该会再有所增长。
午饭在农庄的会所吃,因为过了采摘季,会所中没有客人。薛城心里打算,若是自己和师父来这里住,是不是考虑让时永铭把这会所给关了,他应该不在乎这点收益的。
就算在乎,若是没有她帮忙打架赢了农场管理权,这点收益也不属于他。将来她要在这里修炼,农场中绝对不能人多了。
下午燕揽夕继续在槐树庄旁边吃苹果,薛城也继续一无所获的参悟树桩吃苹果,老农夫妇漏摘的苹果虽然不多,却逃不过薛城的眼。
傍晚回去的时候,时永铭的车一直跟在薛城的车后边,将师父和师姐护送到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