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这巧合度太高了。就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不出什么破绽,而且就算是时永瑞指示的,他虽然把师父打一顿,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目的是什么?
弄不清这些,她便暂时按兵不动,对时永铭道:“既然是你们手下的人,就按照你们的规矩,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吧。”
虽然按兵不动,也不能就此放过这个家伙。师父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若是不在,谁想来欺负一下都没事,那还了得!
大彪咬牙道:“冲撞长辈,初犯切掉一根手指。”
然后也不用时永铭说话,他自己抽出匕首,切了自己一根手指。
薛城忍着牙碜看下去,心道,他还真下得去手。虽然她很不想看,也不想这么做,但自己既然走上这条路,以后面临的坏人会更多,必须逼自己对坏人狠下心。
大彪切掉自己手指后,拿着自己手指走了。时永铭也不敢多打扰,留下自己的车给薛城燕揽夕暂用,也告退了。
待他们走后,薛城问一直一言不发的燕揽夕道:“师父,你怎么看?”她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终于豪气了一把。
燕揽夕收回看雾霾里的星星的眼,淡然道:“我总是看不懂人类的心思,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